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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岱山·走进石马岙②
那段袁甫状元与石马岙剪不断的“姻缘”
 
http://www.daishan.com  岱山新闻网     2013年8月6日 14:56     放大 正常 缩小 打印
 
 
 
 

  地名的文化张力往往与其背后的某段历史密切相关。村民们已不记得曾经的石马岙叫什么,却口口相传着“石马岙”这个名字得来的传奇故事。石马岙是在清康熙年间得名的,而名字的来由又跟南宋状元袁甫有着一段剪不断的关系。

  石马岙得名缘由

  在石马岙村石马岙庙前的一座亭子中,供奉着一匹俊健的石马,但可惜它不是石马岙村地名由来的那匹石马,只是当地人无法忘记那匹飞走的石马而建的塑像。

  相传康熙年间,石马岙人在岙对面的美女山山麓挖出了一匹石马,村民以为神物,便把它放在村中的芦花庙里。

  一天,一位於姓村民发现自己的田地里有一匹马在啃稻谷,本打算悄悄抓住马,再让马的主人赔钱。没想到,这马非常机灵,察觉有人靠近,撒腿就跑,并跑进了芦花庙。

  此人追进芦花庙却不见马,巡视下来后,只发现庙中的那匹石马嘴边有几粒稻谷。他就把这事告诉了村民们,大家都觉得很神奇,想一探究竟,便派人暗中盯住那块稻田。

  不出几天,果然又见马儿来吃稻谷,村民们一哄而上准备抓马,那马马上发觉,又往庙中跑。不过这次它进不去了,因为村民早已布置周密,派了两个壮汉守住了庙门。马儿无奈只能往美女山上跑去。

  村民们紧追不舍,但最终还是让马儿甩掉了,询问从山上下来的人,都答只听到马蹄声,没有看见马。这时,有人跑来告诉大家,芦花庙中的石马不见了,这下大家确定了这匹吃稻谷的马就是石马。

  此后,那块被石马吃过的稻田,不管年景如何,都能年年丰产,收成比其他稻田多了近一倍。人们恍然大悟,是这石马在暗中帮助村民,可是他们的好奇心却吓走了石马。从此村民们对石马日夜思想,期盼石马能回来。遗憾的是,石马一直不见踪影。

  为了感谢石马的恩赐,也为了表达人们对石马的怀念之情,当地村民将芦花庙改名为石马庙,并在庙中塑石马雕像,石马崇拜由此形成。

  石马竟是袁甫状元的“守墓者”

  有意思的是,根据石马岙一些老人的讲述,石马岙里传说中的那批匹石马竟与状元袁甫有一段剪不断的故事。

  袁甫状元是南宋名臣,官至兵部侍郎,兼吏部尚书,也是著名的教育家。

  有传说,袁甫的墓原先在石马岙美女山山麓,康熙年间发现的这匹石马,原来是袁甫的墓道边的神兽。后来袁甫有钱的鄞县学生们为方便给恩师守墓扫墓,就把袁甫的墓迁到了鄞县姜山。但是迁墓时嫌石马太过笨重而未将其带走。

  此外,在美女山山麓发现石马的地方还曾出土过翁仲的头部和腿部雕刻,雕像如今也被收藏在石马庙里。据了解,翁仲本是匈奴的祭天神像,大约在秦汉时代就被汉人引入关内,当作宫殿的装饰物。后来专指陵墓前面及神道两侧的文武官员石像,成为中国两千年来上层社会墓葬及祭祀活动重要的代表物件。翁仲的出土证实了这里曾有高级墓葬,也暗合袁甫墓址在岱山的猜测。

  其实,关于袁甫墓址究竟在哪里的问题,在历史上一直是个颇有争议的悬案。一种说法是在岱山石马岙或定海临城,第二种说法是鄞县(今称鄞州)东钱湖绿野岙。

  “岱山说”的史学者在明朝天启《舟山志》和康熙《定海县志》等史志中发现袁甫状元墓有二:一在岱山梁家桥西,一在城东二十五里陈家岙之南。但是一直以来,人们找不到梁家桥的痕迹。

  直到2007年底,“梁家桥”才意外进入岱山史学研究者苦苦搜寻的视线。在整理出版于清乾隆辛丑年的《於氏宗谱》时,他们惊奇地发现,石马岙确有一处称为梁家桥的地方,相传的袁甫墓恰好在其西边的美女山山麓。由此,石马岙的人们更加相信袁甫状元的墓址就在石马岙,而石马就是这位状元留给后人的一种守护。

  袁甫身世之“岱山说”

  700多年来,不但是袁甫的墓址有争议,这位状元到底是哪里人也一直困扰着世人。

  既然状元的墓在岱山,那么一些史学者认为袁甫无疑也是岱山人。因为按中国传统墓葬意愿,落叶归根,魂归故里,况且又是如此大户,再说南宋时岱山还没有现在的一半面积,弹丸之地,又是偏僻海岛,如果不是岱山人,岱山再好也不会想人死了还要葬到这样一个交通不便的海岛上。

  另外,从明朝天启《舟山志》和清康熙《定海县志》(该两部志书是舟山极珍贵的历史资料,其原始版本分别被天津、台湾博物馆收藏。舟山现存的《舟山志》是清康熙年间的手抄本,其余志书都以其为脚本进行续志)就袁甫的记载上,人们发现:袁甫,字广征,多处都写作广微(号蒙斋),岱山人。少年时家境不富裕,并在十六岁前失去双亲大人,由此确定了袁甫不是袁燮的亲生儿子,“岱山说”的史学者认为袁燮与袁甫不是父子关系的其他原因是,要是是亲父子,不会一个号洁斋,一个号蒙斋,且袁氏家族坟地没有袁甫墓。

  史志中还记载了,袁甫拜当时浙东儒学最有名的明州淳熙四先生中的杨简、袁燮(袁燮字和叔,号洁斋)二先生之门。甫天生聪明,又刻苦读书,燮见其一表人才,日后定是国家栋梁之材,又与其同姓,又没有双亲,既生怜悯之心,又有羡才之意,遂收为义子。袁甫后登嘉定甲戌科廷试第一,即1214年荣中状元,贵而入郡,迁往鄞县。袁甫为官清廉,政绩卓著,爱民如子,任职中,革除弊端,查核瞒产,增强国力,赈恤灾民,饥者予粮,病者给药,弹劾奸邪,推举贤良,于嘉熙四年(1240年)官至兵部尚书兼吏部尚书,皇帝要其出任宰相,正当权高位重、励精图治之时,袁甫病发而卒。甫曾有遗嘱,死后定要落叶归根,魂归故里。所以,众亲友、部下、官员,扶榇归里,将其安葬于岱山梁家桥西美女山山麓。

  不认可“岱山说”的人们则认为,“居岱山久,学者多从之游”的袁甫的岱山籍学生出于师生情义,特为纪念恩师袁甫而在美女山山麓造了衣冠冢。孰是孰非,我们且不做论断。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袁甫状元在岱山石马岙生活过,也在那里留下了不一般的痕迹。

 
来源: 岱山县非遗保护中心  作者: 於有财 陈晶  编辑: 袁碧华  责任编辑:李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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