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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访徐福足迹记
 
http://www.daishan.com  岱山新闻网     2017年2月28日 14:38    放大 正常 缩小 打印
 

  6月19日

  今天穿越了五个省市:浙江、上海、江苏、山东和河北,足以用得上“奔波”两字。上午7时40分快艇,9时到小洋山,近11时到虹桥高铁车站。13时正开车,于17时32分到沧州西站,转乘汽车,18时45分到盐山。旅途整11个小时。

  也许是高铁的缘故,也许是有车子迎接而少了挤兑,更有可能是心情轻松,尽管一路颠簸,但并不感觉怎么劳累。

  车过苏南,视野开阔,平原辽远无际。眼前掠过一排排杨树,叶阔枝茂,绿意直扑视眼。如此多的杨树在这里起到了御风、固沙、涵水分的作用。偶有山岭闪现,光秃嶙峋,显出大地坚硬与贫瘠的一面来。这所穿越的长江中下游平原,千万年前却是浅海,或是滩涂,时有海潮倒灌,盐碱成片。略往北走,黄河多次泛滥改道,苏北曾经都为黄泛区。相对来说,整个山东半岛地势较高,受海潮侵蚀或黄河泛滥较少,成为古沿海的高地,文化传承一直绵绵不绝。

  盐山现属河北。查看了一下资料,盐山曾划归山东、天津管辖。叫我想不到的是,盐山是一个多少数民族的地区,各民族杂居在这里。在夜色和寥落的街灯下,结伴到街上逡巡了一下,有三个字涌出自己的脑中,有点脏、乱、差,印象中,与90年代中期的高亭街差不多。无论是城市面容还是街道交通,都有改造、整治和提升的必要。记得来盐山之前,想在电脑上了解一下盐山,却很失望,整个盐山寥寥无几,连政务信息也有些陈旧,即使是特产、优势产业,显示出来的也只有“千童枣酒”、钢管基地等几个字,内容简单零碎得如同清水寡汤。面对信息化,盐山实在还需要奋力跟上。

  6月20日

  上午走了一遭盐山。不能不承认,就徐福文化、徐福研究来说,盐山显得深远而厚重。在盐山,徐福摸得着,看得见。而不像岱山,则要虚空一些,无论在百姓的口中,还是在官方的行动中。

  就拿一个小小的千童镇,就足以让人沉思、探究。这里既有史书的记载,又有延续二千年的“信子节”。这样的文化血脉足以让徐福活起来。这片土地承载的是一段厚重、悲怀的历史。

  据唐代全国地名总志《元和郡县图志》记载:“饶安县,本汉千童县,即秦千童城,始皇遣徐福将童男女千人入海求蓬莱,置此县以居之,故名。”离千童祠不远处有一条无棣沟,即为老黄河遗址,是古黄河的入海口,传说这里就是徐福当年的训童港。2000多年前,为求得长生不老,秦始皇派徐福到东海三神山求仙,寻找长生不老之药。徐福在盐山一带征数千童男女,还有百工巧匠、维修航船的技师、驾驶航船的员工、护卫武士、杂役仆人等,出海前,在这里培训童男童女和百工巧匠。

  这样大规模的征召行动,使数以千计的家庭妻离子散,给百姓带来无尽的苦痛。今天,我无法知道有多少人家是愿意让孩子随着徐福出征的,当徐福以如簧之巧舌,将寻求海上仙山当作一种伟大的壮举,一种“革命性”行为的时候,无数家庭却是经受了一场巨大的灾祸,那些要远离故土、远离父母的都是稚气未脱的孩子啊?如同秦始皇役使72万民夫修造秦皇陵一样,徐福征三千童男女该有着强迫、甚至强掠的情状?该不会有百姓千里相送、夹道相迎的场景吧?那“培训”可否只是一种掩饰沉重和苦难的借口,就像有人说“上山下乡”是一场伟大的革命和创举,千百万知青都“青春无悔”一样,三千童男女的生命与人生遭受了怎样的青春炼狱和人性伤痛,却被一种虚假的激情所掩埋。这是国人千百年来的习惯性思维,也是我们民族惯于为尊者讳的不幸。千童城该是童男童女集中的营地,也他们的关押地。那里,月夜的清风,藏不住孩子们的哭声,日落后的斜阳,映照的是父母们企盼孩子回家的眼神。不然,千童城何会有“信子节”?何会有百姓的眼泪淌成河?今天,当人们在喧天的锣鼓声中观看“信子节”的表演,又多少人体会到二千年前,那些童男女的母亲们失去孩子的伤痛?今天的人们登上高杆,遥望远方的时候,可否看见了二千年前那些童男女们渴望回家的眼眸,可否看见了那些父母们思念自己孩子的苍老和白发?

  当徐福船队载着数千童男童女一去无踪迹之后,每逢甲子年的农历三月廿八,这个童男女被迫出海的日子,盐山的千童镇沉浸在一片悲恸之中,失去亲人的人们求天告神,企望自己的孩子、丈夫能早日回还,魂归故里。那一刻,全城清水泼街,黄土垫路,搭起招魂的架子(即“信子”),在信子架的阁斗上举香叩祭,拜天祭地,一遍又一遍摇幡呼唤:归来吧,回家来吧……呼唤流落异域他乡的亡魂归来。那呼声,聚成山,汇成海,悲凄哀凉之声震天动地。那是父母盼儿思归的殷切心声,是一曲数千年荡气回肠的游子吟。时光回环了二千年,“信子”也沿街游动了二千年,在无棣沟边,在古黄河的入海口,遥祭,追思,怀念,成为绵延不绝的节日。经过2000多年的演绎,如今的千童信子节已不再是单纯的祭祀节日,而成为了当地百姓集祭祀、娱乐、表演于一体的大型民俗盛事。2008年,盐山千童“信子节”被列入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当历史成为民俗,仪式往往只是一种符号。”千童“信子节”以一甲子一轮回的方式传承下来,那么缓慢却又那么坚定、执着,将一个民族的生命内核和精神血脉演绎得悲壮而绵长。在千童祠的泰山殿上,我看到了烧尽的香灰。即使是沧海桑田的今天,人们仍感念那一段至为伤痛的历史,那一种感念,深深地植根于百姓的心底,历经千年的风雨而不离不弃。

  在千童镇,徐福东渡是一个“欲说还休”可又撕人肺腑的梦,那个梦近乎不堪回首。千年的等待,千年的思念。这不是神话,也不是传说,而是千童千年的乡殇,是父亲、母亲千年滚烫的目光。那个眺望,从秦王朝一直绵延到今天,那个思念,跨越了千年,穿过千山万水,越过了如雪一样沸腾的波涛。那波涛是亲人的眼泪,是父母的不尽的伤痛。

  如果说千童祠是后来的今人抚摩往昔历史的平台和骨骼,那么盐山博物馆所展示的陶器、瓷器、青铜器则是盐山历史的脉络。支撑起盐山千年之梦的,是盐山人对于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是他们在脚下土地上的坚韧与执着。

  我们来到千童城外的无棣河边,那里曾经是古黄河的入海口。在这里,你能看到一种绵延,一种辽阔,地理的界域在这里铺展得很是遥远,如画卷一般展现在朗朗的天空下。有地理研究者发现,曾经,黄河在这里奔腾而下,与大海相汇合。这里也曾经是广阔的滩涂,是黄河之沙淤积成的高地、原野。而今天,古河道已完全没有了昔日的气势,沙砾裸露,水不成流。断流的河床上,有农民在挖沟、灌水。这里已经有两个月没好好下一场雨了。干涸的河道就瘫在地上,很难令人联想到千年前这里就是那黄河的入海口——曾经的九曲黄河,可是浊浪滔滔的啊。

  6月21日

  从盐山到天津,一路之中我实实在在见到了华北平原的广袤辽阔。眼前没有一个山岭,就那么一马平川、坦荡无际。道路两边杨树成行,葱翠如玉;远处田畴行行,河道条条,绿的萌发,黄的等待着新一轮翻耕。

  今天参观了天津享有“津门故里”之称的“古文化街”,观赏了民间手工艺术绝活“泥人张”、“风筝魏”、“杨柳青年画”等,“津门文化”在这充满平民气息的土壤中绽放,那样闹猛而没有边际。参观了坐落在原法国租借地(有“东方华尔街”之称)的“瓷房子”,该馆由五十吨水晶、几十万片五大窑古瓷片组成,历时8年,估价60亿人民币,与巴黎卢浮宫并称全球15大博物馆。还有世界上唯一一座为夫妇俩共同修建的纪念馆——“周邓纪念馆”。而印象最深的还是有着“小罗马”之称的“海河意式风情区”。这是目前意大利本土之外、亚洲唯一、保存良好的意大利风貌建筑群落。

  天津,是那么美。第一个涌入我视野的,是天津的高楼,都是那么一种设计,四方正正的;都是那么一种色调,浅浅淡淡的,不醒目,也不耀眼,却给人一种大气,一种出身于大家的雍容。如果说上海五彩斑斓,色目具陈,是视觉豪门的斑驳陆离,那么天津则如一个成熟的贵妇,举手投足之间,似乎多了一种安静、沉稳。在时下的空气下,浮躁是肯定的,但还是多了一份淡定。

  偶尔,视野中会闪现欧洲的色彩与风情来,这让天津呈现出另一种气质,古雅,厚重,如贵妇在裙摆下透出那么一点粉色。那是历史的底色,走的却是不紧不慢,与我对它的想象有很大的不同。天津在近代中国的风云中举足轻重,傅仪退位后曾落脚在此,后来从此地偷偷溜出去当了满洲国皇帝。段祺瑞下野后也在此当寓公,期待东山再起也好,心如死水也好,最后落了个被刺身亡。作为近代中国的著名租借地之一,即使在大迁大拆的今天,仍还留下了鲜明的殖民痕迹。意大利风情街就是其中的代表,在繁忙与喧闹中显出曾经相融四方的力量和今天留下的那种海纳百川气度。

  导游小姐介绍说,意大利风情街解放后成为民居,自上世纪90年代起,天津市逐步收购了这些建筑的所有权,据说花了20个亿。踏进这个风情街,那味道确实不一般,一种经典、安适、精致的气质扑面而来。尽管作为旅游景点,其涂有一种浓浓的商业气味,文化退居到一种仆从的地位,成为经济的附庸,但时下那些所做的修复和保护仍有重大的意义。回望历史是文化的一个重要方面,建筑作为一种凝固的音乐本身就是一种美,何况是如此独特的、被今天的中国文化所包容的。从这条街中,人们能触摸到近代中国的波云诡谲,感受到历史的灯红酒绿——既有各种政客的阴谋与阳谋,也有西方生活方式的糜烂与浪漫。轻歌曼舞与勾心斗角在这个舞台上同时上演,花天酒地与醉生梦死在这个不夜城里互为表里。也正是从这些角落里,西风东渐,两种文明互为交融,一种新的价值从这里发芽滋生萌发,尽管即使到今天也仍是那么一点星火、一丝微光,但足以引导后人在黑暗中探寻光明的路。

  我们来到大瓷房子博物馆,馆主人名叫张连庆,是一位年青的富翁。这瓷房子用五大窑的瓷器修拼而成,就是说把五大窑的瓷器收集过来,然后打碎,再按照设计将碎瓷片粘贴起来,整个房子就是用碎瓷片包装起来的。因其创意独特,建筑材料独特而获得世界十大著名博物馆之一。如此大手笔实在不得了,据说现在这房子估价60亿人民币。

  富豪的奢华和嗜好概见一斑,富豪的随性和漫不经心也可见一斑。有人说,这是“败家子”的做派,但在我想来,是不是“败家子”倒在其次,而是我实在看不出这个博物馆有多少特别的美感。建筑艺术是一种文化的积淀,没有专业文化的修养,或者说艺术浸润的人,即使对艺术和文化抱有那么一种理想与热忱,即使是一见钟情,也不免陷于肤浅和潦草的境地。瓷器的堆砌并不能拼凑出一个艺术大师,尽管从中能看到主人对于艺术的喜爱与追求。

  对大瓷房子的特色,有人题词:“瓷美楼奇”,有游者还加上“人怪”。要说“楼奇”,我觉得奇在创意上。要说“瓷美”,恕我眼拙,我看不出特别的“美”与“魅”来。观馆内的藏品,一来少有精美瓷器,二来古家具不少,尽管说是明清家具,但少有稀有之品,三来藏品甚至于有点乏善可陈的感觉。至于瓷房子与展品的协调来讲,更给人以不伦不类的感觉。我甚至于怀疑其估价60亿人民币的真实性,在这个浮躁不堪的欲望下,炒作是正常的,不炒作是不正常的。

  午饭后去了“周邓纪念馆”,这是世界上唯一一座为夫妇俩修建的纪念馆。在陈列的物品中,见到有周恩来在南开中学就读时写的作文:《尚志论》和《爱国合群论》,纵观周恩来一生的奋斗轨迹,他的为人与人格魅力,在少年时期的这两篇作文中可见端倪。人在年轻时,两样东西要抓住:一是学习,二是人脉。这是一个值得珍视的人生见地。

  6月22日

  8时20分从天津起飞,9时15分到了烟台。飞机下降的时候,从舷窗看烟台,碧海环伺,山岭丛丛,绿树葱葱,红瓦白墙点缀其间。

  11时45分到了万松浦书院,在万松浦书院副院长、龙口市徐福研究会会长、研究员田连馍的引见下,山东省作协主席、万松浦书院院长张炜在书院会客室会见了我们。沉稳、厚重,有着一种知识分子的礼让、慈仁与宽厚,这是我匆匆间对张炜的第一印象。

  万松浦书院坐落于龙口北部海滨,又在港滦河入海口(江河入海口为“浦”)附近。书院坐拥万亩松林,面向渤海,一条芦清河从它身边汩汩流过。创办人就是张炜。张炜是个名作家,我看过他的长篇小说《古船》和《九月寓言》,2011年,他凭借《你在高原》一书而获得第八届茅盾文学奖。

  万松浦港滦河古港,被认为是徐福远涉日本的船队泊地之一。书院北部的海湾上,有一座岛,叫“桑岛”。因为“岛中多山桑”。传说徐福在东渡前曾在此岛上种植桑树,养蚕织造。

  万松浦书院往南十华里,即为历史名城“士乡城”。战国末期,齐国接纳了许多海内著名流亡学士,在齐都讲学,一时流派纷呈,并形成“稷下学派”。所谓“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即源于稷下。俟暴秦东进,齐都废颓,稷子东涉,就至地处边陲的士乡城讲学,士乡城成为“百家争鸣”又一圣地。后来徐福在此留下踪迹,汉时改称为“徐乡县”。“徐乡城,汉县,盖以徐巿求仙为名。”(《齐乘·古迹记》)据曲玉维秘书长介绍,这里是秦朝方士徐福故里,现在还流存一些徐福遗迹,如黄河营古港遗址、屺木洞、徐母坟等。

  现今,徐福镇还修建了徐公祠、徐福园,表达他们对徐福这位历史文化人物的怀念和敬仰。徐福园就位于龙口市文化馆,面积有我们的县文化广场大小,徐福像就在西南面。全身造像,很是端庄。

  我们参观了黄水河湿地公园。那里有一个黄县博物馆(龙口市的前称叫“黄县”)——“黄县人家”,其间陈列了黄县的人文历史。“黄县人家”位于度假区黄水河湿地公园东岸“记忆龙口”游览活动区内,建筑面积5727.4平方米,由7个代表“老黄县”不同文化特色的清代仿古式建筑院落组成,构成一组浓缩“老黄县”特色的民俗文化、传统餐饮、商业作坊、古戏楼演艺等内容为主的深度文化体验景点。

  龙口滨海旅游度假区管委会的周主任陪同我们参观了黄县博物馆和湿地公园。湿地公园很大,占地——亩,投入了1.9亿,是一个旅游休闲区。地是地,坡缓路曲,佳木秀翠;水是水,水洼连绵,夕阳微风下,水草萋萋,摇曳多姿,远处有一游船,红船白帆,颇为亮眼。

  我们来到徐福文化园。管委会的周主任介绍说,此园2011年动工建设,计划三年完工,投资3.3亿,是一个综合性的旅游观光休闲区。我们看到文化园的正门处,一组石碑群已见规模与轮廓。而令人记忆最深刻的还是那里的沙滩观光休闲区。沙滩绵延三、四公里,大海碧波,看上去令人心醉;而碧波荡漾,浪花轻吻,自有一种心扉打开,心胸开阔的情绪。美了,醉了;醉了,美了。此刻,沙滩边游客丛丛,三两个孩子正在嬉水,他们裸了身子,将男性的光荣挺得老高。一对年轻夫妇正在拍新婚照。新娘身披婚纱,摆着各种pose。或作飞翔状,或与新郎作亲密秀,洁白的婚纱与湛蓝的大海相映,确是一种心醉神迷的景象。沙滩边修一长排休闲房,朝海的观景台上,男男女女或围坐喝酒,或裹着围巾躺在竹椅上,而斜阳微光如迟暮之美人,慵懒于迷蒙的云中。

  如此美的地方,冠以“徐福文化园”,那实在是对徐福文化的一种承继与弘扬。旅游与历史文化紧紧地交融在一起,既是一种对名人的推崇、纪念,又是对历史的尊重。在这里,徐福是一道风景,也是一张地方的文化名片。尽管历史可能依然蒙着面纱,看上去似乎朦朦胧胧,但时下人们从中所激发出来的创意正被打磨得铮亮。当文化成为经济的一架马车,文化的纵深感、沧桑感也正在消殆。斑驳的历史显示出油滑的一面。说不尽的历史某一节点,其真正的含义也正在被重新解读、解构,许多时候还支离破碎的在徐福有关的文化中呈现。但在龙口,我听到了一句令我惊奇的话:在龙口,徐福是文化,不是经济;徐福研究是学术研究,是一种独立的架构。这让我看到了一种全新的理念、一种全新的研究思维,也让我看到了徐福文化研究的希望之光。这种徐福研究的开放机制,是超越当下许多文化研究的,我的内心为此感到宽慰。

  无论是盐山还是龙口,还是龙口下面的黄县,徐福研究与当地历史文化研究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在徐福研究中,地域特色被重新打量。而大量实物的考古发掘,其陶陶罐罐、瓦瓦瓮瓮,为徐福研究提供了实证。这些实证,加上史料挖掘,为徐福研究积淀了丰厚的土壤。而观照岱山,在这些方面,我们看到了一种距离,感受到还需要更扎实的工作要做。

  6月23日

  今天到烟台。参观了张裕酒文化博物馆,那个有名的地下藏酒窑。登上了烟台山,参观了冰心陈列馆。从烟台山远眺,烟台的风景确实很美。蓝天碧海,绿树葱郁,大海是一块巨大的碧玉,温润澄澈,那一种心旷神怡的美直逼你的视野而来,直扑你的心胸而来。游艇从远处飞驰而来,如雪的浪花从船舷两边飞溅开来,那一抹动感,给蔚蓝的海面平添了瞬间的魅力。那一抹光和影,给人的冲击力使得你的心都飞翔起来。

  往昔的烟台山是官员富人的居住地,如今开放成了旅游风景点。好地方就是好地方,达官贵人觉得好,平民百姓也觉得好,只是人家捷足先登,而后人只能观赏人家曾经观赏的风景,和人家观赏风景的风情。好在这人家曾经观赏的风景,那些天上人间,山光水色,百年后几无变化,依旧是那样的云光霞蔚,只是多了一路的风尘,一路的人文旧脉。看得多了,也就淡了;看得少了,却又近了。

  在烟台,游览了烟台葡萄酒博物馆,参观了张裕地下大酒窖。又去了烟台山。该山三面环海,登高远眺,山、海、城、港连为一体,海波湛蓝,极目视野,景象壮观。

 
来源: 作者:许一诺 初审编辑:徐立 责任编辑:陆双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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