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涂的方言中,他们“瘆人”地称呼理发为“轧头”。正宗的手艺,公道的价格,实在的为人,临近过年,来找桂松表“轧头”的客人络绎不绝。
小刷子蘸上肥皂沫,细细地抹在胡须上,冒着热气的毛巾娴熟地包在脸上。1月16日中午,客人陈老伯一脸享受地躺在这张老式的理发椅上。
桂松表右手悬腕执刀,拇指紧贴刀面,食指、中指勾住刀柄,左手绷紧陈老伯的脸皮,所到之处,再粗再硬的胡须也纷纷落下,再厚的脸皮也能光滑几分。
除了理发,老年人最在意的就是刮胡子,这也最见功夫。“嗤嗤嗤……”手起刀落间,陈老伯黑白相间的胡子纷纷剃落。“年纪大的人都习惯了剃头刮胡子,所以长涂的老年人才喜欢来我这里理发。”桂松表的这家理发店位于长涂镇沿港路,名叫“小小理发店”。跟这家面积不大,却一开三十年的店面一样,店主人桂松表为人低调,做事诚恳。“现在整个长涂山的理发店价格都涨价了,松表这里还是十元一次的老价格,而且胡子刮的也好,所以他才生意好。”每次理发,家住长东的老汪都要骑着电动车过来。
但即便是老汪口中老价格,却也不是一成不变。一个上午的生意盈门,记者发现桂松表却收取着十元与五元两档不同的价格。
经常在这里理发的老客人笑着说,对于家里条件差的老年人和残疾人,桂松表常年收取半价的理发费用。
此时,时间已经过了12时30分,一旁的板凳上还等着四五名客人。相熟的客人劝他先把午饭吃了,桂松表笑着婉拒。
把洁白的大围子麻利地一抖,给下一个顾客围好,剪发,洗头,刮须……一道道工序依然不紧不慢有条不紊。
然而,正是生意繁忙时节,前几天这家理发店却突然关了半天门。原来长涂镇义工队伍组织义工前往敬老院看望老人,作为义工成员,桂松表也带上他的理发工具为那里的老人们剃了一个过年头。“轧头勒,轧头勒……”剃着剃着,又有客人上门。